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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的，我们已经调查过顾先生的身份。”潘正伟回应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们调查过我的身份，我相信你们已经猜到了羊奶的来源。”顾楷文回应之后，没有继续打哑谜，“我带过来的羊奶，确实来自北山牧场。”

    潘正伟的脸色微微一变，马毅超也低头沉吟，显然两人知道北山牧场的情况，或者是调查过北山牧场的情况。

    按照北山牧场出栏的山羊价格，那些育种的母山羊，恐怕价格更高了吧？

    “北山牧场目前只有十只产奶的母羊，我们暂时没有对外出售羊奶的计划。”顾楷文先回应道，“即便要对外出售，我相信两位教授也可以理解在价格上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面对顾楷文的暗示，马毅超苦笑起来，“我们可以理解。不过，顾先生，我们希望你也可以理解，我们中心的资金比较紧缺，不太可能为了一只大熊猫幼崽支付太多的费用。”

    潘正伟有点尴尬的补充道，“是的。顾先生，我之前就说过了，如果我们无法挽救它，我们...咳咳，你明白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明白。”顾楷文点头表示明白，“但我们北山牧场确实没有对外出售羊奶的计划，也没有扩大生产羊奶的计划。”

    “那...”马毅超犹豫不定了片刻，才继续道，“那一只小崽崽，顾先生觉得应该怎么办呢？”

    “马教授，你才是大熊猫专家，按照你的专业分析，那一只小家伙应该怎么办？”顾楷文反问。

    马毅超和潘正伟对视一眼，两人微微点头，随后由潘正伟开口说道，“顾先生，我们打听到一个消息，传闻你和盛庆市动物园进行了一项合作，好像是老虎研究与保护计划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有这么一回事。”顾楷文肯定的回应。

    “我们想问问，那一只实验对象的老虎，现在的情况如何？”潘正伟询问。

    顾楷文露出一抹无奈的笑意，“那个家伙挺好的，目前被我安置在星海湖自然保护区。对了，它现在的体重已经超过300公斤，身体也非常健康。”

    “那它出现过伤人的情况吗？”潘正伟又询问，“根据我们的了解，顾先生，你似乎没有限制那只老虎的自由，它生活的区域，好像就是普通人活动的区域。”

    顾楷文点头，“你们了解的情况没有误差，泰格...泰格就是那只老虎的名字，它确实生活在普通人的活动区。但是，它没有任何一次伤人的情况...嗯，有一次记录的，之前某个霓虹人对它露出了不友善的态度，然后被泰格扑倒，造成了一定的摔伤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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