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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理很简单,王言一旦干死了銮巴颂,就成了三边坡势力最大、兵力最多、战斗力最强,稳坐三边坡第一的位置。
哪怕还有其他的自治区域、民族武装,但绑到一起也不够王言打的。
而王言的态度,整个三边坡都知道,禁毒、禁枪,强调法律,维护治安,这与他们本就是冲突的。一旦王言干死了銮巴颂,那么接下来必然就是要扫清他们。
本着唇亡齿寒的想法,本打算观望的班隆、桑康,这才开始出动了兵力,攻打小磨弄。
双方的兵力倒是没有多少,加起来不够一万人,班隆五六千,桑康一千多。这是双方打了半年多,兵力都打散了,实力都减弱了不少。以前桑康也有五六千人,班隆的手下都上万了。
至于其他的自治、民族武装,则是没有什么动作。他们不敢有动作。
因为不论是王言、还是銮巴颂获胜,最后的胜者,一定是要研究他们的。既然如此,他们不如保存最大的有生力量,双方打的两败俱伤之时,还可以渔翁得利,至不济,也能最大的保留他们的溢价空间,给以后的谈判留余地。
人们都很清楚,銮巴颂跟王言的战争,就是三边坡的统一之战……
不过虽然那些自治、民族武装没有参战,但是他们也没有阻拦军队过境,不论是王言的军队,还是銮巴颂的军队,更甚至是班隆、桑康的军队,全都没有丝毫的拦阻,随便穿行境内……
班隆和桑康是从西北方向过来的,他们直奔着小磨弄过来。
说实在的,他们的兵力,以及战斗力,并不足够王言过多操心。
在知道他们的动向以后,王言从前线抽调了五百人的兵力,并调派了两千新兵,由那五百有过战斗经验,懂得行军调度的打过几场战斗的兵带领着。
在王言的指挥下,没用三天就打跑了桑康,不用十天,就给班隆打回了山里。并且还没有放过他们,两千多人直接进行追击了,撵着他们打。
本来銮巴颂还指望着班隆和桑康给他分担压力呢,结果他这边面对的压力一点没少,那俩人还都被王言给打的满山逃窜。
这时候他才明白,之前王言干他甚至都没用全力。
这是错怪王言了,也错怪小磨弄了。毕竟小磨弄有战争潜力的极限,现在打銮巴颂,和之前打逻央,战争强度是没法比的,小磨弄几乎可以说已经是到了这个极限。
毕竟打仗是一系列的事情,武器装备,食物,医疗物资,伤亡抚恤,功勋奖励,凡此种种。而这里的每一项事情,全都是要钱的。
想要保证小磨弄的正常发展,也不可能成年人都拉出去打仗,总是要人力进行建设。
打班隆、桑康,小磨弄已经属于是十分严重的透支了。
只不过王言自信可以干死他们,只要顶住这么一段时间,届时收获的战利,就足以抹平各种的亏空,并且还可以赚更多。
而事实上,从开战开始,王言就已经开始欠钱了,欠的都是国内的。
尽管没有国内的支持也能打,但那样的话,小磨弄基本就废了,甚至不止是小磨弄,军队所过之处,全都废了。因为他要筹措军费,筹措物资,要稳定军心,那就只能烧杀抢掠。
那不合王言的利益,也不合国内的利益,只符合别的国家、势力的利益。所以到了这个份上,都是赶鸭子上架,打完了再说。
当然王言也没让国内失望,对得起国内的各种支援。战果超出了国内的想象,实在是打的太猛了。甚至于西南这边的军区,借助各种渠道收获的消息,进行了一些兵推活动。
让他们以王言目前掌握的资源、兵力,与銮巴颂、班隆、桑康等人交战,能勉强招架已经不容易了。
毕竟王言有国内支持,銮巴颂也有洋鬼子支持,兵力也占优,也有洋鬼子帮着参谋。甚至于在一些武器装备上,銮巴颂还要强过王言。这时候才是一零年,在武器装备上,国内相对来说还是稍显逊色的。
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之下,王言打出来的,却是势如破竹的横扫之势。这就展现出了,王言高超的指挥能力。
每一次王言的险招,在人们看来都是必死无疑,却每一次的结果,都是化险为夷,并对銮巴颂方面的部队造成杀伤。每每料敌于先,打銮巴颂跟打孙子一样。
不,甚至这都是对銮巴颂的高看。
准确的说,王言有军事背景的孙子随便提了一个出来,打銮巴颂都能跟打孙子一样。何况是王言本人,亲自指挥作战呢。
所以銮巴颂现在已经是勉强支撑了。他的军心已经被王言打崩了,现在就是靠着强行征兵,靠着打针,靠着凶残的督战队,这才能继续的跟王言打。
若非如此,銮巴颂早就大溃败了……
这一天,王言照常的在司令部里指挥作战。
手下人跑进了作战室,说道:“报告将军,桑康已经带过来了。”
王言含笑点头:“去看看,另外请何先生过来。”
他背着手,溜溜哒哒的走了出去。
来到了楼下,身上脏兮兮,还有血淋淋,鼻青脸肿,看起来乞丐都不如的一个人,呈大字型躺在地上,闭着眼睛,享受着阳光的温暖。
“行啊,挺安逸啊,桑康将军?”王言笑吟吟的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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