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…… 就在甄武被关押的期间。 这个案件迅速调查清楚,定案了。 可案子虽然定了,但是甄武带兵私闯民宅,私自报复这件事却还没有结束,观童三人快马给朱棣请示如何处置甄武的信件,一直没有得到回复,不得已三卫指挥使也只能拖着。 朱棣是护卫军最高领导人,甄武又是朱棣心腹爱将,怎么处置必须要朱棣下个指示才行。 观童三人商议后,再次给朱棣去了一封信,信中多少有几分给甄武求情,减轻罪责的味道,可没想到,这封信依然石沉大海没有回复。 这一次没回复,意义好像有点不同了。 这件事很快就在护卫军中传开,很多人一时间开始密切关注此事,右卫的谭渊王真,张武薛禄,中卫的朱能,丘福,火真等人,就连左卫的张玉对此事也有几分兴趣。 有担心的,亦有冷眼旁观的,更有幸灾乐祸的。 像中卫骑军大营里,火真和陈珪两个千户就坐在一起,聊着这个事情。 火真畅意的笑了几声。 “你说殿下这次是什么意思?会不会严惩甄武那小子?说起来甄武这次也太蠢笨了吧,仗着殿下宠信,竟然敢带兵私自报复,他以为他是谁啊?真以为殿下能无限宽容他?” 陈珪沉稳,摇了摇头道:“不好说。” “这有什么不好说的,这次之后殿下肯定不会再像之前那般信重甄武了,你也知道,殿下颇重规矩。” “话是这么说,但是殿下向来喜爱甄武,怕也不会为此事怎么样。” 火真不满的看了陈珪一眼,陈珪一直不配合他,让他幸灾乐祸的心情都差了几分,忍不住道:“即便这样又如何?甄武又不是殿下的儿子,难不成还能事事宽容?” 儿子? 陈珪好笑的摇了摇头,甄武确实不是殿下的儿子,火真说的也不无几分道理,说到底他们也只是臣属,不过陈珪年龄大了,对这种争宠之事,没有什么兴趣,所以也没顺着火真说什么。 而另一边,观童三人也在房间里商议。 唐云挑眉道:“严惩?” 观童不乐意道:“殿下还没说什么,你就眼巴巴严惩,唐云你可真行,真是一点麻烦不想沾。” 唐云不乐意道:“你说的这叫什么话,甄武是你的人,又不是我的人,求情的信殿下没回复,什么意思,我不相信你不懂,我何必为了你的人,惹殿下不喜?” 左卫指挥使这时也是点了点头,他冲着观童说道:“我觉得唐云兄说的有理,甄武说到底只是你的人,你想求情护犊子,我们也不拦你,但是我们却是要按殿下的心意来办的。” “不行,我一人求不来情。”观童气呼呼道,心中却琢磨着非要拉上唐云二人。 就在他们三人商讨的激烈时,燕王府深处内宅里,朱高煦的院子中,朱高煦正一脸暴虐的鞭打着一个太监。 一鞭比一鞭狠,鞭鞭落在太监的身上后,立时就变成一道血痕。 太监哀嚎不断,求饶不断。 可朱高煦仿若未闻,手上丝毫不留力气,让他整个人都显得有些狰狞。 谷梶 “狗东西,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嚼我大姐的舌根,今日不把你活活打死,爷爷我也陪你去当太监。” 朱高煦重重的扬起长鞭,啪的一下就又甩了下去。 随后一鞭又一鞭,连续而至。 渐渐的。 太监求饶的声音越来越小,整个人开始变的有气无力,可朱高煦依旧不依不饶,非要活活打死他不可。 就在这时,朱高炽匆匆跑了过来。 “二弟,别打了别打了。” 朱高煦眉头一挑:“怎么?我的好大哥,还要插手我管教我的人?” “不是我要插手。” 朱高炽挪动着他越来越胖的身子,喘着粗气伸手拦住了朱高煦:“你这般没有益处,反倒等父王回来,还要训斥你,你说你何苦来哉。” 朱高煦呵了一声。 他斜着眼看了一眼朱高炽,语气不善的说道:“是啊,我不像你,下人摔了你喜爱的琉璃盏,你还温言相向,既然这样,你有本事晚上别偷偷的哭啊,虚不虚伪?!” 说话间,朱高煦已经从朱高炽身边挣扎出来,他本就勇武,肥胖的朱高炽拦他本就吃力。 朱高煦不屑的瞥了两眼朱高炽,再回头看向太监,眼中已经布满了狠厉,朱高煦扬鞭,冲着太监又是狠狠的几鞭。 这几下,直接要了太监的性命。 朱高煦见状,又鞭了几下尸体,这才心满意足的把鞭子扔下,拍了拍手,转身走到一旁石亭中,拿起一壶水呼噜的狂灌了几口。 朱高炽看着已经毙命的太监,心有不忍的闭目叹息,可他也晓得事已至此,多说无益,他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朱高煦,没办法下,他只得开口叫人进来,然后仔细的叮嘱让人妥善的把尸体处理掉。 朱高煦只是看着朱高炽处理,一言不发。 等到朱高炽处理好,院里又只剩下他们两兄弟时,朱高炽才来到朱高煦的身旁坐下,他长叹一口气,语重心长的道:“二弟,以后莫要再这般行事了,与人宽容些,对自己亦是一件好事。” “好事?” 朱高煦语气中满满的质疑:“有功赏,有错罚,何须宽容?若由着这群狗东西肆无忌惮,才是坏事。” 朱高炽还想解释,宽容并非不分赏罚,亦不是纵容,可他看着朱高煦一脸坚毅无错的脸,再次长叹一口气,把想说的话憋了回去。 二弟,年龄大了,已有自己的做事风格。 不过,朱高炽还是想问问,什么事能惹的朱高煦如此动怒,所以开口道:“到底犯了何事,让你非要活活打死他不可。” 朱高煦挑眉看着朱高炽道:“嚼咱大姐的舌根,该不该打?” 朱高炽一听这话,顿时有些无言。 朱高煦反而来了几分兴趣,仔细打量了两眼朱高炽的神情:“我瞧着,大哥也知道咱大姐的事?” 朱高炽没说知道,也没说不知道,只是冲着朱高煦笑了一下。 朱高煦翻了翻白眼,他最烦朱高炽这一点,有什么不能明说,知道就是知道,不知道就是不知道,搞这幅样子是什么意思,惯会装傻。 第(2/3)页